蓝灵(ฅω*ฅ)

淡lof 产粮机器 北极圈bg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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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云/微剧情】去叙拉古捡老婆.jpg

其实标题只是整活.jpg

cp葬云,不拆不逆

我确实很菜,但请嘴下留情

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名字叫《生命》。想分部分写写。希望有人催更.jpg



“送葬人,这个女孩从今天起就会跟着你。她叫红云。……你问她人呢?在叙拉古族领的某个废墟里,苟延残喘。现在,找到她。”



送葬人接到了一个无比奇怪的委托。下达委托的委托人生死不明,正等待他寻找。他以前从没接过这种委托,这听起来更像是博士的任务。他心中理所当然的将它与任务画上了等号。



他很快就动身前往叙拉古。苍凉,战火,以及废墟,很破败的。这些早已成了泰拉人眼中叙拉古的代名词。所以送葬人很清楚,博士的这个任务对他有严格的速度要求。一个小女孩,独身一人在那个地方,生命已经严重受到威胁。想到这里,送葬人低头看了看电子表确认时间。他坐的是特快列车,车窗外的风景模糊又高速的飞一样飘过,也把送葬人的思想隐没在了列车运动的滚轮里。



列车载着他前往叙拉古最外围公路上的车站。随后,完成了使命的列车就原路返回。他拉开车门下车,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灰白色的天空一望无际,旁边凹凸不平的土堆看起来像是山间掉下来尘土积堆成的,它们是乌鸦的栖息地。



黑色的皮靴安安稳稳的踩在了数不清的沙砾上。来之前,罗德岛给了他这个小东西——博士特意调配的探测仪。它可以探测到周围生物的气息,但生物的范围很广泛,以至于飞禽走兽都有可能触发。所以送葬人要找到红云,确实一点都不简单。



但送葬人早就想好了对策。他做事之前总会考虑周全,这也是他善于用逻辑解开难题的一个原因。他拿出一些气味浓重呛鼻的香料和拥有强烈酸性的药剂,一路走一路撒在各种生物上。动物的尸体,绵软的、长着许多杂草的土地上,以及沙石下的虫堆里。他很清楚,这些东西一旦被他破坏,这些猎食者们就非常有可能去寻找其他生物攻击——比如红云,这样他至少可以缩小搜查范围。他看中了一窝黑漆麻油的乌鸦,看上去它们最近的生活并不顺利,一家老小的鸟架子都十分瘦弱。他特意留心周围没有食物的它们的觅食轨迹。



终于,方法实施后的第五天,他发现乌鸦们好像在围着一个半山腰的不起眼的缝隙旋转。送葬人拿起铁钩和探测仪,从山腰的第三圈一路向下,平平稳稳的落到了那个缝隙的面前。腰间的探测仪发出了“嘀嘀嘀”的声音,红光一闪一闪,这让送葬人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还不忘举起自己的简易弹弓,手起石落,打下了一直乌鸦——那群乌鸦看见同伴受难,一个个怪叫着赶紧飞走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几乎在这同时,他感到背后有股寒冷的气息极速向他冲来,惊人的本能让他立马扭开身体,控制自己朝旁边的小土堆旁冲去,一支漆黑的箭飞过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划过了一条笔直的线后冲向云雾缭绕的山间再无声响。送葬人没有放松警惕,果然如他所料一样,第二支也朝他飞来,但由于他躲在土堆后,这支箭并没有什么威胁。送葬人眼疾手快的一下抓住那只正向前面冲刺的箭,一回头却发现箭的主人正在空地上拽紧了弓弦对着他。



这种箭说白了就是土制木箭,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他平静的朝那个女孩走去,为了确定她的身份,他问道:“你是红云?”



女孩没有回应他。一只闪亮的机械手臂在灰白的天色下闪着并不耀眼的隐晦光芒,送葬人看得出来她经历过什么——但他也同时没想明白,为什么她会有机械手臂。红云也很聪明,她判断出面前的男人武力值是她的几倍不止,索性停止了威胁,放下弓,然后狠命的朝他的胸膛撞去。送葬人冷不丁没有猜到她的行动,而且被她这一撞确实也不要紧,就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防守动作,反而是紧紧的拿双臂环抱着她。而这时,红云在他的怀里突然抬起一只手,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刺痛钻入他的脑袋,他吃痛的松开双臂,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而红云想要趁机逃跑,便一下子从他怀里钻出去,低头往山腰的下路猛冲,却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是衣服。她抬头,却看见了可恶的白毛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阻挡了她的去路。她怒吼一声慌不择路想反向逃跑,却像小鸡仔一样被送葬人拎起来,然后扯住手臂放在了背上。



“放开我!!混蛋!!你要做什么!!放开……”



她咬牙切齿的在背上不断扭动着身体,发泄着由于恐惧而滋生的怒火。送葬人闭起又睁开眼睛,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将她一把抱在肩上,那大大的金黄的尾巴夹杂着无数的灰尘便无情的拍在了他冷白色的脸庞上。只要不影响视野,这些就可以任她做。送葬人一路走上山顶,还顺带带上了她的行李——如果一些放的发酸的烤肉和一篮没做完的箭算是行李的话。



“我希望你能配合。你是我的任务。”



“……切!人模狗样……”



红云仍旧没给他好脸色。但送葬人倒是很有耐心的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向她解释了关于罗德岛、拉特兰、萨科塔、以及他来这里的前因后果。至于红云为什么没逃跑?她刚来就被送葬人拿绳子五花大绑,衣服都绑的七零八落的,身体某些时候都已经开始感受到冷意。但她仍旧打定主意不说话,虽然她自己没注意到,其实自己冷静下来后听的很算是入迷。

【特w特短打】谁杀死了特雷西娅?

短打,ooc,特w特无差,逻辑裂开,剧情水又很勉强,个人能力所限,讨厌可以骂我()




——




特雷西娅坐在夕阳下的阳台椅里享受着黄昏的光芒洒在大地上的美景。旁边的w显得略为局促,好像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偶像的粉丝,既紧张又强装镇定。在夕阳的昏黄光圈里,特雷西娅身上有着只有w才能看到的天使翅膀。




w坐下了,坐在特雷西娅的旁边。特雷西娅闭上双眼随后牵起一个温柔又荡人心魂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似乎没有当下的意义却让旁边有样学样举起玻璃茶杯的w差点将茶杯整个掉在地上摔碎,很明显,这笑是给w看的。其中的意义,是迷惑或者是摆弄,只有特雷西娅自己知道,然后她的侧脸隐在刘海的阴影下没有了动静,w的心中却燃起了惊涛骇浪。




w开口叫她,殿下。特雷西娅没有转过头去,只是保持姿势徐徐开口:怎么了,w……雇佣兵?w咬着下牙,脸颊稍微有些少见的泛着红光,说道:您的哥哥好像对您不太尊敬。他似乎想要把您的政权给夺走?殿下不觉得那样的人危险吗,您可以雇佣我,我能解决他的,赌上我的性命——。




特雷西娅反问她:我很想相信你,但是首先他并不是你能解决的——生命很珍贵,w……对吗?我记得,以前你做雇佣兵随着赫德雷他们的时候是以自己为重的,从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赌上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对我赌上你的性命?我难以承受你的厚爱。




w咬了咬嘴唇,眼神从不安和局促中脱离,随后稍稍缩紧瞳仁,猩红的瞳孔中显露出在特雷西娅身旁少有的尖锐与冷漠。她开口道:因为在殿下面前,我不是w,也不是雇佣兵。

所以殿下值得我一命换一命,我就去换。所以,谁挡着殿下,我就会……




一瞬间她如同如鲠在喉,顿住了。w皱了皱眉。这茶似乎有点苦。黄昏的云继续落下,哪一片也看不见她们之间无形的、单方面的剑拔弩张。




特雷西娅对着她苦笑。他的军队很强大。然后她端起茶杯将底部的残余一饮而尽,回头望着w:在你把我囚禁在这里的时候,你连对抗他的可能性都没有了,w。只有我熟悉他,也只有我在战场看见我的士兵,我的人民,我才能安心,对吗,w?随后她的眼神望向天空,飞到了战场上,再飞回来的时候,肉体在散发着苦味。




w回答说,您这时候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倒是奇怪,夕阳的光可以照亮特雷西娅的眼眸,却唯独照不亮她的。等到w再一回神时,她的视野里已经没有了特雷西娅——w跑到了小别墅的一楼,楼梯口里的夕阳重新照亮了她的瞳孔,然后她呆住了,因为她感到喉咙发苦,这茶是特雷西娅烹煮的——而此时楼上的特雷西娅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溶性毒药已经散发在她的身体各处,w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她死前甚至看到阳台的特雷西娅在散发着光。




特雷西娅在黄昏楼梯发散的的阴影里走下一楼,她准备回到卡兹戴尔指导战争。她身上的阴影却久久不散。等她再次走进黄昏里的时候,特雷西娅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不适应阳光,而w的尸体就在眼前散发着余温,脸上扭曲成只有这位女王才能看得到的几个大字:特雷西娅所杀。




特雷西娅睁大了双眼,知道自己再也打不倒自己的亲哥哥,再无可能。

【葬云短打】偷盗罪

短打,全文只有七百字左右!并且ooc慎重!!


————





罗德岛的各位一开始听到红云要因为偷盗被抓到拉特兰进行枪决的时候谁都觉得是个愚人节的过时笑话,因为她是如此乖巧又热烈向上的小小的猎人,她不可能屑于做那些事的;并且偷盗罪除非偷盗地域机密贩卖谁也不会被判死刑——除非 红云 真的这么做了。所以干员们大都一股脑扑向那位拉特兰公证所天使的面前要求他解释这个令人觉得好笑却隐隐发憷的谣言,但这个时候送葬人不在;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向博士申请去公证所汇报工作。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罗德岛可是炸开了一团锅,尤其是在办公室吸了一上午烟极为劳累的博士开始咬牙切齿的担心制造站轮班问题;她的感染程度还不严重,尚有利用的价值。并计划罗德岛内部进行一波前天才开过的加班大会,号召每个干员要发挥自己的余热,为了罗德岛的未来工作。干员们大多数木着脸——这时候的罗德岛已经不足50名干员。




送葬人在 红云 的专属枪决名单上清楚的列数了 红云 的罪行:偷盗拉特兰国家处存放在个人空间公务员送葬人处一级机密,包括但不限于■■层于■年■月■日的秘密会晤资料,■■研究所研究的■■■种族及地区的s级机密研究资料等等。枪毙会在明日执行。




第二天送葬人手起血落的收下了 红云 的脑门,那个男人摇摇摆摆的倒在了处刑场上。而在某个拉特兰公证所的公务员家里,红色的小狐狸正在兴致勃勃的想着昨天那个木头认认真真教她如何纂改姓名伪造记录的样子——还挺好玩。她不再是罗德岛的干员,如果不是这一出,她还没有正当理由离开罗德岛呢,无依无靠的小狐狸被公正的公务员带走私奔了。她不必担心被压榨,从一个火坑陷入另一个火坑,因为送葬人会带着她飞向更为美丽的彼岸。这么想着,她满足的垂下了已经有一半结晶化的脑袋闭上了眼睛一觉不醒。




end


顺便一提剧情大概是罗德岛世风日下送葬人带着无依无靠的小狐狸想尽办法逃离罗德岛但还是无法拯救她的故事



bug很多!!长篇只写了4500左右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推动,哈哈我真菜啊

葬云亲亲♡


葬哥你衣服,太难画了太难画了太难画了你妈的(草)

【葬云关键词接龙24h】叙拉古往事

"傍晚 同行 歸途。"





人物ooc有 文体非常散 如果不喜欢请大力骂我(你)



当送葬人将要退休的时候,他和大多数公务员一样领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生涯报告。不,说大多数也不准确,因为像他们这样执行危险任务的公务员并不算多,而像他这种生涯长达足足五页报告纸的公务员更是罕见。这份报告纸的意义大多数只是做一个他们生涯的纪念与表彰,并没有实际的法律作用,但报告的文件里通常会有一份金额不菲的现金,那是拉特兰政府给他们的补贴,以及退休金——与他们的任务完成数量挂钩。




送葬人并没有像大多数同行想的一样成为了一个至少也会吃穿不愁存款不菲的退休拉特兰公民。事实上,送葬人每个月的每一笔从公证所得来的资金除了自己的必需品之外都会认真的保存好并汇给罗德岛——当别人问他,他会严肃的说:这笔钱的用途是给一位重要的人治病。




但是谁也没见他有什么人际交往;他老了。60岁,那头白发不再如同他青春时一般富有光泽,那双冰蓝的眸子也在时光的磨砺下变得不再锐利。他的力气随着骨骼的生理退化而流逝,他的威力在那些曾经不敢骚扰——当然,现在他们也没那个心思骚扰——的仇人眼里也逐渐减弱,因为他不再是公证所里的传奇;时代总是会更迭的。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人,有人说是他的私生子,有人说是他在外面包养了情人,拉特兰公民的生活在闲瑕之余的碎嘴也令人惊讶的无聊。当然,那些曾经爱慕着他的少女们现如今也成长起来,变成了各个领域的工作者,再无更多心思花在这根燃烧殆尽的蜡烛身上,蜡烛在被烧死的时候没人会因为它生前的挺拔美丽而默哀。




关于那个重要的人的事情只有送葬人自己知道。当然,这些东西在奉行严肃主题的拉特兰是很多余的,因为无论是政府高层还是平民百姓,他们为了自己的生活不停的奔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信念,像能天使那样活泼又肆意游戏的拉特兰只是统计学中会去除掉的数据,拉特兰公证所的效率当然不是大家嘴上说说的权威,如同联合国那样,谁也不敢在拉特兰大肆铺张榨干油水,这个以理想为理想的国家亲手送上了权威泰拉的第一根丝带,送葬人就是丝带中最红亮丝滑的发着光的线头。







当送葬人回忆起她时,他的脑海里会浮现出常人会浮现的画面,或者是他那不会出现错觉的大脑中的一个bug,而不是一如既往地想象力为0。




红云的过往在他这里是稀少的他对任务的深刻印象。拉特兰公证所的任务就是他的任务——他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红云的眼神如此热烈又坚韧,即使她执意站在他的对立面——再然后,送葬人还是将她引领到了自己身边。并不因为什么,送葬人一开始与她便没有立场可言,她是送葬人的任务和委托人。或者不如说一开始,他的拯救纯粹是因为公证所的理念。




送葬人的一千多次任务里,唯独红云是不同的。这并不是说没有人比她更强,或者没有人比她更固执,但是红云却能在他心里常驻。她是送葬人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需要用他那薄弱的情感去对待的任务,她是唯一一个让送葬人理解到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类的存在。送葬人照顾她,衔接起她存活下来的微弱希望,如果没有送葬人,她最终会被荒野吞噬,被黑暗的大地深处腐蚀,如同落下的夕阳,残酷又美丽,为了那点看似可笑却伟大的执着燃烧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微妙的互补与对立:送葬人的处事方式从不被理解,他的不解人意在全拉特兰可谓是拔得头筹,谁也不敢说他是怪胎,可他的确是个异类。——红云意外的比谁都坚定,那些劝告她的人们谁也想不到并且揭不开她的苦痛,她的那些泪水已经印在了骨头里无法剔除。她只是用她尚不完全的方式看待着世界,于是她也成为了异类,成为了送葬人的同类,他们并肩同行,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行走。




他常常知道红云理解他。……红云用她的感染了矿石病的心脏触摸着他曾经如此冰冷的心脏,他们走过的路是一场长长的、同行着的旅程,这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任务能带给他的。他们在山间,在溪边,走过沙漠,踏过山河,他要带他的任务走向希望,他是她唯一的变数。小狐狸喜欢用她炽热的双手环在送葬人的脖子上睡觉,在她已经完全对送葬人放下戒备之后,她甚至会刻意这么做——在那之前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哪怕任何陌生人的好意,她的爱在屠杀中断层了,红云,这个小小的叙拉古猎人并不是生来就是复仇者,只是因为乌萨斯人拿着长长的发亮的刺刀对她说你一定要成长,她才从纯真无瑕的小孩子变成了一股炽热又柔韧的火苗,在黑暗中翻滚挣扎,染红了一个她的角落,最后因为没有燃料只能选择熄灭,虽然她并不纠结也不歇斯底里的想要爆发或者抵抗——在乌萨斯人举起刺刀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已经注定结束,没有任何转瞬即逝的美丽可以长足驻留。




而旁边偶然滚来了一根半湿的木头,她抬头触到了冰冷的光。小红云紧紧拥抱她在世上唯一的希望——她的木头被她烧干了,用他的一角任由小猎人翻滚,红云甚至觉得再也没有黑暗可以让她死去。命运不会变化,她也不例外。而现在,她是送葬人纸上的一句话。




送葬人看着报告单上被一笔带过的他一千多个任务里的"迪特玛伦的遗言"。他的手指在其上停留,任由夕阳分裂在他的指间。傍晚冲散了他的刘海,他沉默在阳台的夕阳之中任由发紫又开始昏暗的天空让房间内的可见度低下去。微凉的空气里有淡淡的回忆味道,那是送葬人的。她曾经如此鲜明纯粹又美丽——二十年前小红云的尾巴经常在他手心里打转,尾巴尖带着她特有的温度。橙红色的向日葵在阳光里坐在窗边向他问好,一如红云还在的时候她的模样:她笑起来似乎有花开在她的身旁,现在都化为碎片消弭在空气中无法再见。小猎人走向了命运与解脱,留下他一个人被她的死亡教导着学会了情感的意义,这学费太过沉重,沉重到他甚至想要哪怕自己一生不懂她的心思,只要她还在就好——这是不允许的,萨科塔的神明比他还要严肃不通情理。文学作品中的傍晚常常代表凄凉——红云曾对此和他一样在感情方面难以理解,尤其是她觉得夕阳特别特别好看,傍晚也很美丽。送葬人只能从文学作品的常用框架中了解个模糊的大概,但是现在当他感同身受的时候他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明晰,因为傍晚代表着美丽的逝去。








他仍然记得当时他的任务是怎么失败的。

当红云被射杀的时候他正在泰拉的另一处执行任务,合作镇压龙门暴动,污水区的贫民们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瞬间他的眼里出现了小猎人动着狐狸尾巴朝他怀里扑来的瞬间化为泡沫的影像,他甚至不由得犹豫了一瞬间,但很快他重新回到状态,散弹枪瞬间击退了一大股人肉浪花,他明白自己出现了幻象,这似乎有些严重,也许他需要一些战后心理疏导,但眼下没时间给他思考。他蹲下身寻找掩体再次成功击退了不少眼中燃烧着生命的市民,他们大多数是无家可归的感染者,这是他们最后的殊死一搏,争取权利或者是被拘押被安上罪名死在城市的手里。可是,他们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市民,母亲曾经温柔的抚摸孩童做针线活撑起半边家庭的双手现在染上了罪恶的黑色结晶,被迫举起口号,为了她不堪屈辱自杀的孩子,而父亲原本是位尽职尽责的工人,为了妻子为了他爱的人拼命工作只为了他们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想让掌间有一寸平等的阳光——他们是天灾的玩物,且其实他们面对政府没有胜算,因为感染着还没有占据多数。就像高空中悬浮的冰块,被风雪敲打就会粉碎,红云也是。




他们的计划是兵分几路防守。这点并不需要他来处理,博士早已为所有固定的小队做好了战斗指挥。他知道任务完成后红云会兴高采烈的对他说她的第一次任务完美完成了,她的脸上会浮现出沃尔珀人特有的激动的的表情。所以他比往常更为认真的对待这次任务。




天空是灰暗的。博士在蓝牙耳机里的指挥他还记得,最终罗德岛和龙门的合作很愉快也很成功,这不仅归功于博士也归功于他——博士下场后却毫无笑意,他从来没有见过博士如此苍白的面颊,如同纸一样凉薄,眼角红肿又咬着牙强打精神,在凯尔希的注视和阿米娅的陪伴下走进了控制中枢。本能告诉他似乎出事了。他径直走向中枢过道敲响了中枢的大门,得到一句冷冷的请进后门自动开启。他这个月红云的医疗费用还没有来的及缴纳,这似乎是个好理由询问博士红云小队的任务完成情况——有必要的话,他会去申请支援。他大踏步朝着面前坐在大大的工作椅里身体娇小的博士。这些场景送葬人再想起来时仍会感到微妙的绞痛感,他知道这叫做思念与悲伤,他在她死后学会了,但是再也不可能告诉她了。送葬人阖眸继续着他的回忆。




"博士,我想清楚为何干员红云所在的小队持久未归。"送葬人扬起头颅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随后才想起自己似乎应该先提出要缴纳医疗费用,但是这似乎不太妨碍,于是他也没有更正。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难以平静。她湛蓝色的眼眸里此刻十分空虚,好像那些神采与往日的自信随着现在仍旧灰暗苍白的窗外的天空一起流失了。送葬人隐约嗅到了一些危险的兆头,就连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过了一会,博士仍然沉默着。她一手撑着桌子,片刻,带着隐忍的哭腔开口:"她们的小队遇到了武力直指龙门总局的暴徒……我们预测的路线出现了重大失误,原本,原本……那条线的敌人不应该来到那里……随从的干员还有蛇屠箱,苏苏洛……她们所有人都……"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似乎已经到达了爆发的极点。




送葬人没有抬头。缄默一会,他徐徐开口,却似乎什么都没听清。




"……什么……?博士,我需要你复述一遍。另外,这是这个月干员红云的治疗费用……"




被放在桌上的黑色的手提包里的现金一分不少。博士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瞬间转过身体面向他,迅速将手提包拉开,抓起那些现金直直洒在送葬人身上,落了一桌一地,而落地窗外已经开始倾下雨滴,代表着冰冷的雷声将闪电送出云外不停的闪烁着。




博士的脸庞上已经满面泪痕,她几乎是扯着嗓子大吼:"你不再需要缴纳费用了,她已经死了!!她们是被我和你杀死的!!你是她的监护人,我也是!蛇屠箱她所有的希望都在我身上,红云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阻止我当时的决定——阿米娅,阿米娅!!……她永远不能打棒球了啊,她再也不能靠近希望了!!她的家人只有我一个,我什么都没做到……还有苏苏洛……她们根本不应该被这么对待……她们死前甚至被……"




博士几近武力的趴在桌子上撕心裂肺的哭泣,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情绪失控,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而送葬人保持着难以被看清表情的姿势肃立。窗外已经开始正式的电闪雷鸣,顷刻间豆大的雨点洒在这座灰色的城市里。往日的繁华在乌云下已经完全肃静起来,浮华的欢乐被沉痛的事实冲刷的干干净净。博士的眼前出现了那个喜欢坐在自己腿上的棕色双马尾辫小姑娘:她为博士抹去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抹越多,直到她慢慢在雨水横流的巨大落地窗里飞向天空,飞向她不知道的地方,只留下博士一个人将眼泪却浸湿衣袖。放在桌上的蛇屠箱的棒球棍在虐待中被折成了两半,她的身体也是。




葬礼举行后送葬人就主动从罗德岛解除了合约回到拉特兰公证所,除了定期向罗德岛汇款红云的医疗费用再无其他;而博士再也没像那天一样失控过,她仍旧风趣幽默温柔爱笑,只是她变得以利益为本再也不谈合作人情——但如此嗜财的她对于送葬人固定的款项却从未动过半分;在各势力之间周转,变成了她曾经最讨厌的人,工作会议连轴转,罗德岛在她的带领下逐渐变成了整合运动的雏形与缩影。




这就是送葬人对于那次任务的全部记忆。敌人的方向转变的极为突然,他们从最薄弱的地方出其不意的入手,那可真是一场漂亮的军事策划,使得罗德岛和龙门所有人都在看不见未来的天边笼罩之下始料未及,自相残杀,暴行者们很有可能成功——如果不是他们的力量实在是太过薄弱的话。……他和红云同行的日子就止于那一天,他甚至无法知道红云死前在想什么,就连她的遗体都也无法看到,送葬人无法想象她凄惨的死状,但他知道红云不会比蛇屠箱更为安稳的死去。她是他一千多件任务里最为惨痛也最改变了他的一次失败,或者说,他第一次对感染者产生了敌意。——只有每年特定的节日他去为红云祭奠的时候送葬人才会感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同行着,她其实从来都没有走过——他从未如此为一个人付出那么多,无论是经济还是情感。命运就是命运,她的命运如此,他的命运也如此,泰拉大陆最后也会被撕裂,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件可以逆转。矿石病吞没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人类社会的体系和人心。




他再也无法补救了,即使他尝试着。






——任务失败。结果与原本完全脱离。








送葬人将行李提前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的样式早就过时的运动鞋,自己曾经给她购置的衣物,一些食物和水,一把铳。明天是她的祭日。




红云在那里等着自己。他早就知道红云是他在世界中唯一的归途——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不能用单纯的爱来形容。红云可以随时疏远他,也可以与他做只有恋人可以做的事情,对送葬人来说,自从她出现在他的世界,自从这两个早就已经定好了命运的"怪胎"碰在了一起——红云就是他的标准。他把红云这根带刺的光藏在心里,每次心跳都会任由她的死讯在心室中穿插。送葬人并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情,他只有面对红云时会用直觉而不是理念对待。面对还在活着的她时他的直觉就已经超出了他对自己的认知,而她死后这份无法制止的直觉更是让他重复检查了数遍:他没有出问题,这是面对【爱人】的正常现象。





送葬人穿过了她的部落,也像敌人一样穿过了她的身体,她的眉眼在大地的每一处印下无法覆灭的印记。博士特意将她埋在了她为之战斗并抵抗的土地里,而蛇屠箱和苏苏洛一个被博士亲手火化一个按照罗德岛的最高仪式埋葬在罗德岛本舰。




最后的归途中,不要表现出那个样子啊,送葬人!




送葬人在火车上听到了红云的声音。她的声音与容貌如此清晰,狠狠压着送葬人不让他从人头济济的火车车厢中站起眺望的大概是他骨子里带的理性。他起身凝视着曾经将她的尾尖拢在手中的手掌——他的手掌已经开始发黄,变得生硬。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当时自己抓住了她的尾尖,她是不是现在还会和自己一起踏上归途?




红云不会回答。送葬人较为少见的垂下头颅,看起来似乎是萎靡不振,细看却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一个只是在等待下车的行人,没有经历过天灾和毁灭,也没有经历过战争,心里更没有一个让他如此迷惑与思念的小狐狸,他仿佛不存在了一样,行李箱中少的可怜的东西更是暗示着什么一般随着火车的颠簸跳动着,不安于黑暗,要看到光明,完成自己的使命。




很巧,送葬人来到密林的墓碑前也是傍晚。森林里的景观比他预想的还要具有视觉美感,即使是他这样难以感受情感艺术的人也能够朦朦胧胧懂得一些——或许因为这样的美丽与活人并不沾边吧,可他从红云身上感受到的美丽又是什么呢?




现在讨论这些是没有意义的。送葬人垂下头颅在她的墓碑前肃立,任由傍晚的云彩羞羞答答遮掩靓丽又绯红的夕阳直射入大地,像害羞又想炫耀刚交到的男朋友的小女孩,露出一些讯息又勾引你询问,在裙底的洁白缝隙里洒下橙红和灰紫交接的光束。送葬人看向天色将晚的密林,又抬头看向那柔柔洒在脸上的夕阳,将行李箱中的东西拿出来。用以必要补充体力的食物已经走完了它们的一生;剩下的就是她的运动鞋,她的衣物和那把铳。运动鞋是傍晚她在罗德岛甲板上偷偷羡慕自言自语中被送葬人无意听见的——那怎么会是无意呢。命中注定就是命中注定,这双鞋不会是别人为她购置,她的自言自语除了送葬人没有别人能听见。在那几近浪漫的甲板氛围里,送葬人几乎是在传统意义上的搞砸了:红云一边脸红一边疯狂的动着发红的耳朵尖骂他笨蛋,而送葬人本人根本不觉得直白的说出她的状况到底有什么不对。红云就是在那时起执意要搬进他的宿舍,送葬人答应了;自己的任务在身边会好办很多。于是他为红云买了一些衣物,那并不是红云许愿的,只是送葬人看岛内的女孩子们都那么穿着——他甚至为了这个特意去请教了梓兰小姐,梓兰小姐笑着对他说红云并不适合自己的风格,随即为他供应了更合适的风格,红云的第一套也是最后一套没来得及穿的裙子就这么诞生了。裙子是蛋黄色的,袖口有特别可爱的白色蕾丝,红云看到后嘴上说着嫌弃可是尾巴却扫的很欢——原本这个年纪的她就应该是个无忧无虑和同学们比着谁的文具更好用的小女孩。裙子在她身上也许会大那么几码,但是款式一定很合适。




最后一样东西是铳。送葬人用有些发硬的左手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看向毫不知情纵容所有的星空,看向看似温柔却作为统领不管不问的月亮,看到了极速的、歇斯底里想要挽回美丽但是最终陨落在大地上的流星。

他的思念交织了一个又一个梦。送葬人本来根本就不会做梦,可是这一切被她改变了,因为正常人都会多多少少做梦——红云让他向真正意义上的人靠近。但小猎人也想不到的是,被某个人特意赋予的情感在那个人消失后会更加强烈。她死前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她希望送葬人能通过她的眼睛看到纯粹的感情,和被仇恨掐死的她自己。天上的星星在昼夜交替里睡眼蓬松的醒来,在鱼肚白的一角闪烁,勉勉强强散播了些冰冷的光算是黑夜里的施舍,倒是铳在不多的反光里闪着近乎温情的颜色,甚至会在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里作为他们两个存活和交集的证明,而且除了铳谁或者什么也不能更加简洁并强有力的将他送到红云的目光里,这点被世界扭曲了的博士做不到,作为权威代表不存在温情的拉特兰公证所做不到,他自己的存活也做不到——人总是会死去。送葬人近乎冷静的寻找清楚了他和红云的归途,在更低的,他之前几乎从没有看过的角度里找到了。送葬人是人,有血有肉,有情有感,虽然他仍然冷静的令人发指——可是他终于在那样的经历中学到了最重要的东西,用最昂贵的学费学到了最珍贵的东西,也最终陪着她无可挽回的走向普通人的末路,他的归宿。




铳是他和红云交叠的归途。





送葬人扶着墓碑坐在了红云面前,他将衣物和鞋子折叠好放在她的墓碑前,随后举起了铳。当飞鸟惊过山林,声响震落老树,我们的爱也已然走向饱和。




*fin

【葬云】无题。


300+深夜短打只是个段落+巨大人物ooc。慎点。







送葬人去见红云的时候手里只有一束花。这不符合他一向喜欢给她带点什么美其名曰提高效率的食物的作风,她喜欢的糖果,她适合的衣物等等。今天对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要去结束他的任务,他的任务在那片土地上等着他。阳光透过树枝与碎叶簌簌的洒在林子里,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他们就在这里相见。送葬人大踏步的走向红云的方向,红云就在那里一动不动,无论是什么都没能惊醒她,她温柔的睡颜与她之前的作风毫不相同,她从来不适应那么温柔的做派,也曾经抱怨对她认真又上心的送葬人那样渗入她的生活无孔不入。送葬人将那束花当做礼物的时候她会怎么想?不得而知,但送葬人总觉得她会一边脸红一边悄悄接受他的好意,今天也是如此,明年的今天,明年的明年的今天,这都是一个对送葬人来说尤为重要的日子。









他将那束花放在了红云的墓前。

【角龟】贸易站又又又出事了是吗

法抗x物抗

148龟龟过于可爱呜呜呜呜呜

关于龟龟抓蛇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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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的工作是抓一些细长的生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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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怕蛇。


也不知道博士去贸易站怎么就招惹着一条草蛇俩人对峙半小时博士甚至把单子撂一边umm。


一想到博士大喊“你不要过来啊”的场面龟龟就超级欢乐甚至想要哈哈哈。


博士怎么会怕蛇啊www。蛇屠箱探头探脑。


“让我来保护博士吧――!我可以抓蛇哦――”


自那之后博士一去贸易站必带蛇屠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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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多时候蛇其实根本就不会出来。龟龟只能看着博士忙碌工作的背影悄眯眯自己跑出来找蛇玩。


哪里是找蛇玩啊!!


也不知道是第几条蛇被抓在自己的小龟包包里,蛇屠箱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大块阴影。


“你是谁。”


角峰皱眉看着低头玩弄草蛇的棕发少女,眼睛里满是保镖特有的怀疑。


他没记错的话,之前那个博士来这里似乎没有带过这个女孩。


蛇屠箱似乎并不知道这人在怀疑自己,傻乎乎的抬头,看见角峰阴沉的强大气场,本就矮小的身板不由得低下几分。


……不说应该没人信,不对说了也没人信。


角峰一瞬间觉得她其实很可爱。


他低头咳嗽几声,看着她有些害怕的不敢说话,就主动蹲下来,将身体稍微靠近她几分,语调也软了一些。


“我之前没在这里见过你。你是那个博士的助手?”


蛇屠箱咬着嘴唇,稍微思考了一下,认真的回答角峰道:“嗯……我算不上是助手,只,只是博士有点害怕你们这里的蛇才把我派过来护着他一下。”


啥??角峰一瞬间觉得自己之前对博士的那个严肃形象绝对是个错误。


派一个150的小姑娘来这里抓蛇……这应该,没那么简单吧。大概。角峰笑容几近凝固。


但是放任她在这里也不太好……角峰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她先带到贸易站的休息室再说,毕竟这个时期万事都不能掉以轻心。


他抓住蛇屠箱的手,向她认真的解释起来。


“你不能呆在这。毕竟谁也不能担保你不是我们贸易伙伴的小眼线。”


蛇屠箱愣愣的看着他。


眼线是什么啊?她很想问角峰,但是还是咬着嘴巴不太敢问太多,于是假装很懂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要是博士带来的不是这么个二愣子小姑娘大概两遍会起摩擦的吧。直男角峰石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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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仍然没有弄完贸易站的工作。


屋外冰雪飞翔,而屋内的气氛也好不了多少。


蛇屠箱一心一意扑在她的蛇上面,而角峰就惨的多,很想盯着她,但是又不太好意思和她对视。


直到一条草蛇不小心溜出来而蛇屠箱没有注意到……然后爬到了几乎要半睡着的角峰的脚边缠着他的腿往上爬。


忘了说,角峰没博士那么怕蛇,但是也好不了多少。


于是角峰就一瞬间清醒过来,看见那蛇吸溜吸溜往自己身上爬而那边小姑娘完全没有注意到马上快崩溃了。


“……那个姑娘,你的蛇。”


他费力的尽量提高音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形,还要一边使劲往椅子里面缩。


奇事共赏。猛男怕蛇。


虽然蛇屠箱其实没怎么注意到他的异常,过来解决的时候在他腿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摸着。


内侧。接近大腿。


冷静……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角峰的脸其实早就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蛇还是因为蛇屠箱……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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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混水呜呜呜


北极圈只有我恰对吧我懂了


qwq咕了咕了一意咕行